研究“野人”有什么意义?

霓裳梦颜 未解之谜 2020-01-03 10:44:01 0 0

野人想象图

近日,正在神农架拍片的美国著名导演卡梅隆,找到正在设计、布置神农架自然生态博物馆的一位科学家,请教中国有关野人科考的成果。当他听到生动的故事,看到神农架“野人”的脚印模型后,竖起了大拇指,惊叹道:太棒了,肯定有“野人”存在。我在中国拍的“野人”的电影一定会比《阿凡达》还精彩。这位执着的科技工作者就是北京生态文明工程研究院研究员、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常务理事、奇异珍稀动物专业委员会秘书长王方辰。

王方辰原本是学电气工程的,在电动车的研制上还获得过国家专利。从1985年开始,王方辰却开始致力于生态研究,而“野人”研究是他研究领域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猴娃的身世之谜

说起王方辰的“野人”的探寻,就不能不提起“猴娃”。1986年,30出头的王方辰还在国家环保部门做摄像工作,一次到湖北出差,他去了神农架。在这里他从“野人”研究者的口中得知,湖北长阳县有一个疑似野人后代的猴娃。当时,王方辰认为“猴娃”能为“野人”探索寻找到一个突破口,于是和同伴孙志勇立即赶往那里。猴娃的家在长阳县的栗子坪村,由于没有公路,他们只能徒步在山间穿行。路上王方辰他们从老乡那里听说,猴娃的母亲进山砍柴曾经被野人劫走,回家以后生下了这个怪异的孩子。

好不容易走进猴娃家,在与他父母的交谈时,猴娃凑过来与大家接近。“看到他以后,我心里怦怦地跳,连摄像机都有点抖了。一看到我们,猴娃也马上尖叫起来,颇有敌意地从地上抓起石子向我们丢过来,但他丢的方式与别人不同,不是从上往下掷过来,而是从下往上丢过来的。我们拿出香蕉给他吃,他一下子就老实了,独自一人坐在一边吃。”王方辰说。交谈中猴娃父母对是否曾被野人抓走过始终采取一种回避的态度,他们也不好触及人家心中“永远的痛”,这让猴娃的身份更加神秘了。

猴娃的小名叫犬子,大名曾繁胜,30岁了。王方辰观察后发现,他的头比正常人小,两个胳膊比较长,手甚至能伸到膝盖。他身高有1.74米,手脚都很大,走路时半弯着腰,耸着肩,晃晃悠悠的但挺快。猴娃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几种简单的声音。更让人惊奇的是猴娃从小到大无论寒暑都赤身裸体,不穿衣服和鞋子,没有羞耻感,但从来也没有生过病,身体很强壮,爱吃生的东西。生气的时候,猴娃会双手拍着胸脯往上蹦。

让王方辰记忆犹新的是,犬子头上有三道棱子。通常大猩猩、黑猩猩、猩猩以及长臂猿头顶上面有块突起的骨头叫矢状脊,但人的头颅经过进化,矢状脊早已消失了。为什么猴娃的脑袋上会有类似于矢状脊的突起?王方辰还发现,人的锁骨是一字形、横的,但犬子的锁骨跟猿的一样,呈V形。王方辰拍下了有关犬子的影像,留下了珍贵的资料。

几年以后,猴娃的事情被媒体披露,为了对猴娃的身份做出科学的结论,1997年,北京猿人博物馆馆长、古人类学家袁振新教授决定亲自前往湖北长阳,采集猴娃和他父亲的血液样本进行DNA鉴定,但这时却传来猴娃已经去世的消息。猴娃家的一位亲戚告诉他们,是食物中毒要了他的命。由于父母去世后缺乏精心的呵护,1989年,从来没有生过病的猴娃倒下了,上吐下泻,没过多久就死去了,卒年33岁。

猴娃一共有六个兄弟姐妹,他排行老四,他手心有半寸长的黑色的毛,脚心、屁股后面也有。他的父母不是近亲结婚,他的兄弟姐妹都很正常、聪明、能干。

袁振新教授带领调查组来到了大山深处猴娃的家,随后猴娃的尸骨运回了北京。在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专家们研究后给出的意见是,猴娃其实就是一个小脑症患者。因为脑容量非常小,只有671.97毫升,恰巧与南方古猿的脑容量相当,连正常人的一半都不到,正常人脑容量一般为1400毫升至1450毫升之间。所以他智力低下,没有语言功能,无法正常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但他的行动能力很好。

猴娃脑袋上的三条隆起,是因为他的囟门闭合得非常早,骨头虽然不再长了,但是皮肤和肌肉组织还在不停地生长发育,挤在一起形成了褶皱,上面长满了毛发之后,看起来像矢状脊。

尽管如此,猴娃身上也有用小脑症无法解释的地方,如他的锁骨和正常人不一样;此外还有他的牙齿排列。正常人的臼齿,即大牙应是第一个大于第二个,第二个大于第三个,但猴娃跟正常人正好相反,和猿却一模一样。

据王方辰介绍,曾参加过周口店北京猿人发掘工作的著名的古人类学家贾兰坡先生当年也见到过猴娃的头骨,表示这个头骨很有意思,很值得继续研究下去。目前猴娃的骨骼依然保存在中国科学院古人类研究所。

研究“野人”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王方辰认为,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从猿到人应是一条非常完整的进化链,王方辰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在进化过程中,猴子是现代人的“太祖”辈;猩猩是现代人的“祖父”辈;而“父母”辈的祖先非当代直立行走的大型灵长类动物莫属,应为巨猿。它的进化程度高于猩猩,但低于现代人,而“野人”等人形动物属于巨猿的后代。既然“祖父”和“曾祖”们都还活着,那么“父母”辈的祖先是不是都死绝了?是否还存在着活化石般的物种?

王方辰说:“从灵长类的演进来看,在我国中部、西南部山区里人不太多、生态环境还比较完整的地区,养活一种类似人的大型灵长类动物的可能性是肯定存在的。因此,有了更多的信息后,我们愿意按照古人类学家的思路对人类进化链条上的缺环展开研究。当然,能够找到一个活体更好。”

所以说,探索从猿到人最直接的“父母”辈祖先对研究人类起源的意义非常重大。目前全世界范围的“野人”研究工作,并非只是为了满足单纯的好奇心,更有着严肃的科学意义。

为研究野人“我已经死过五回了”

猴娃的身世虽然没有最终确定,但却坚定了王方辰的信心――野人存在。20多年来,他把自己投入到“野人”的科学探索与研究中去,几乎付出了所有时间、精力和金钱。

野外考察始终伴随着危险,王方辰曾在考察探险国5次历险,险些付出生命的代价。其中最惊心动魄的是前年8月11日,青藏高原上的“惊魂180秒”。

2010年,由探险家杨勇带领着7个人组成了高原科考队,开始了对青藏高原为期4个半月的综合科考。8月11日,当车队行驶到了青藏高原色林错湖区的一条小河边时,危险发生了。王方辰说:“经过几天的考察,我们觉得那里没有很深的水,都是浅湖盆。”因此,当杨勇和王方辰面对眼前不足十米宽的小河沟时,没有丝毫的犹豫,杨勇驾驶着越野车一头扎进了河里!车扎进了河里后,王方辰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车一漂,我就知道坏了。”

车很快就沉下去了,队长杨勇之前为了拍藏羚羊,把车窗摇了下来,这为他开辟了“生命之窗”。杨勇先从车窗钻了出去。而拥有丰富高原科考经验的王方辰和另一名探险队员,这次却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没料到河水竟然有那么深,没快速、及时地跟着杨勇一起逃出去,生命通道瞬间就关闭了。

王方辰明白,逃生的路线必须在几秒钟之内确定,不能再犯错误了。他说:“车立在水里,如果我要从前面的车窗出去,必须扒开我们的睡袋、箱子和设备,还要越过前排车座的后背,10秒钟完不成。”

越野车从沉入水中到河水近乎没顶,只有短短的180秒。从小在什刹海后海边长大的王方辰具有良好的水性,在江河中游上几千米不成问题。但此时毕竟是在海拔5000多米的高原上,那里空气中的含氧量仅相当于海平面的40%。并且当时水温只有8摄氏度。他说:“我把椅子往后放,使劲踹着挡把,这样能把头仰起,从水还没淹至车顶的几厘米的空隙中吸点氧气。我知道唯一的出路只有后车窗。”

杨勇指挥着后面车上的队员拿来压千斤顶的铁棒,奋力砸向后车窗玻璃,可贴着膜的玻璃未见丝毫破损。此时车顶都全部没入水中了,杨勇急得大喊:拿钢钎!钢钎!钢钎在队员们手中挥舞着,哗啦一声,越野车后窗玻璃终于碎掉。队员们赶紧把王方辰拽了出来,他已呛了水,脸色都变了。

原来,这条小河沟是由青藏高原上的冰川融水汇集起来的,此时又是冰雪融化水量最大的时候,水的流速比较快,将河床下的泥沙掏空,形成水面很窄但却很深的河沟。王方辰说:“我真没想到整这条不到10米宽的小河沟竟然有6米多深。”

此前的1996年,王方辰在试开一辆2.5吨的柴油车时,卡车一下子落入十几米深的山涧。在下坠过程中,车头撞上了峡谷中的石头,王方辰被从破碎的前挡风玻璃里甩了出去,车子也改变了方向,四脚朝天地躺在了白薯地里。事后王方辰暗自庆幸,多亏卡车朝后翻了过去,否则非砸在他身上不可。

“说不定下次就见不着了”是王方辰和同事们常说的一句话,这句话既是玩笑,也是他工作性质的真实写照。王方辰说,我都死过5回了,本儿早就捞回来了,现在消耗的全是利润了。

野人故事

扛着牦牛上山的

喜马拉雅“米贵”

在世界上最雄伟的喜马拉雅山脉中,传说着藏有一种身材高大、生性凶猛的人形动物“雪人”,这种神秘生物藏族同胞称之为“米贵”,国际上惯称为“耶提”(YETI)。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解放军某部排长张锡开驻扎在林芝波密县。一天,几个藏胞跑来向解放军求援,说“米贵”杀了自己家的牦牛和马,请解放军去驱赶。张锡开带上6名战士和两挺机枪去查看,只见地上有大片血迹和牛马的内脏,但牛马的尸体却不知去向。这时,有人指着远处的山坡大喊:“快看,‘米贵’在那里!”张锡开拿起望远镜观察,只见六七公里外的山坡上有七八个人形动物正往山上走去,他们身上背着牦牛和马的尸体。牛马尸体的尾巴没有着地,悬空扫来扫去。根据牛马的大小来判断这些人形动物的身高在2米至2.5米,高一些的超过了2.5米。他们动作迅速,很快就从人们的目光中消失了。对王方辰谈起当年的经历,如今已年逾七旬的张锡开仍能模仿出当年见到的“米贵”驮着牛马的姿势。

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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