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哥,富极生悲

华年 热点新闻 2021-12-12 16:21:56 0 0

朱之文又一次被送入群众视野。

由于儿子的婚事,往年曾经52岁的朱之文,再次站在了言论的风口浪尖。

"炒作""吸血""闹剧""品德绑架",自成为"大衣哥"以来,朱之文的生活似乎一直围绕着这些词。

面对争论和非议,朱之文坦言本人曾经习气了,他说:

"在知名的这10年里,就没过一天安生日子。"

几天前,"大衣哥"朱之文儿媳陈亚男于团体短视频平台上,阐明本人曾经与朱之文的儿子朱单伟解除了婚约。

在那三封不算短的自白信中,陈亚男是冤枉与不甘的。

她坦言在成为朱家儿媳的这些年,本人的生活"可以说是衣食无忧",公公朱之文也曾标明不需求她挣钱养家,可由于不想"啃老",陈亚男还是选择进入直播范畴任务,由于:

"我也想做一些事,表现本人的人生价值。"

可成绩就在此时呈现了。

陈亚男声明截图

有网友去回忆了陈亚男的几次直播,发现其内容近乎都与公公朱之文相关。如此,"蹭流量"、"赚热度"等言论不时涌现,更有人说,陈亚男不过是为了钱财才选择嫁入朱家。

面对这些言论,陈亚男将它们全部归结为"网友的人身攻击和凌辱",并说本人因而"一度走在解体边缘"。

所以她央求朱之文能站出来把现实廓清一下,但令她绝望的是,朱之文一方自始至终也没有给她想要的回应。

陈亚男声明截图

于是陈亚男决议离婚了。

在发布解除婚约声明后不久,陈亚男委托母亲将订婚时朱之文一家给予的彩礼退回,希望以此自证洁白,可网友似乎并不买账,争论仍在持续。

时至昔日,除了署名为"大衣哥文明"的自媒体账号,宣布过"朱之文7问陈亚男"的文章,朱之文自己及儿子都未做出回应。

这场由朱之文家务事惹起的讨论,为众人留下了诸多疑问。

真相还需等候,可无论结局如何,风云里的朱之文都无法宁静。

回想2011年成名的那个夜晚,朱之文一定想不到,"大衣哥"的名号不只会给本人带来名望,还会带来无法言语的无法与心酸。

在凭仗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走红后,朱之文最先感知到的是喜悦。

那时分他刚刚播种"大衣哥"的标签,外界对他的认知仅停留在"农民歌手",很多人想要理解他,媒体成了最先登门访问他的人。

2011年,42岁的大衣哥朱之文成名片段

演唱《滚滚长江东逝水》

在最后成名的日子里,朱之文很乐意承受采访。

听闻有记者上门,他会提早几天在家里做好预备,白昼整理家务,早晨沐浴更衣,他希望以最好的肉体相貌迎接远方来的主人,"有时分冲动得都睡不着觉"。

镜头面前朱之文总是容光焕发,关于媒体发问也是知无不言,他觉得"能上电视的时机不多",一定要好好掌握。

朱之文初成名时

村里挤满了围观的人

2012年,在成功登上春晚舞台之后,朱之文成为了真正的"众所周知的名人"。找他上演、录节目的人越来越多,专属于大衣哥的懊恼也开端添加了。

与名望同时走向全国的,还有朱之文一刻不停的脚步。

一夜成名后,他参与了不少商演活动,饭馆停业、楼盘剪彩、公司年会……他穿越在各类上演现场,一遍又一遍地演唱着本人的成名作。

很多时分他在台上唱着,台下的人吃饭喝酒聊天,演唱完毕后再蜂拥而至地冲下台,一边与他合影一边高喊"我是你的歌迷"。

可这些人真的喜欢他吗?

这个成绩朱之文历来没有想过。

急于和朱之文合影的人群

商业上演不时增多,朱之文不得不辗转于各个城市,最繁忙的时分,他一年中有一半的工夫都奔走在路上。

乘坐各类交通工具成了他每天的义务,日复一日,他落下了腰椎间盘突出的缺点,肩膀和伎俩也由于签名太多而酸痛不已,"真是一身的病"。

在参与各类上演时,朱之文时常会被节目组要求上演一些分明不契合本身作风的节目。比方唱周杰伦的歌、跳迈克尔·杰克逊的舞蹈,以及和交响乐团配合上演。

对此,朱之文表现得很费劲,彩排时常闹出笑话。每当这个时分,排演厅里都会传出阵阵笑声。

而站在一旁的朱之文只能为难地搓搓手,然后对着镜子持续做出略显怪异的舞蹈举措。

朱之文练习舞蹈

与此同时,朱之文也曾被约请参与一些所谓庸俗艺术的上演。从田野走进音乐厅,站在各类管弦乐器两头,他格外局促。

那一天,朱之文看着指挥棒在本人的面前来回挥舞,却不懂如何配合。屡次出错之后,乐队指挥毫不客气地当场责备他各方面都不够专业。

为难,不言而喻。

朱之文与交响乐团协作上演

和其他名人相比,草根出身的朱之文格外咄咄逼人。他从不会回绝电视台提出的任何要求,即便很多时分,为了投合舞台他已精疲力竭。

他历来不诘问必需那样上演的理由,也不追查电视台的要求能否合理,他只是偶然埋怨:

"做节目特别累,不如干农活轻快。"

关于"成名"这件事,他开端觉得到疲惫了。

为了能取得更多的休息工夫,朱之文增加了商业活动的次数,但关于公益上演,他则鲜少回绝。

2012年,朱之文应邀参与某慈悲拍卖活动,也就是在这次活动中,他第一次脱掉了那件将本人带上成名路的军大衣。

为了给一位患有白血病的孩子筹款,朱之文决议拍卖大衣,"这就是一件衣服,大不了当前再买件新的,但假如它能协助到他人,就是好的。"

后来,这件他在旧货市场以28.5元购入的大衣,被富商以51.8万元拍得,为了表达谢意,他还特意在下面签下了本人的名字。

见到这样的局面,掌管人又说,其实真正需求赞助的不是1位病人,而是6位,而且还都是儿童。随后在现场,6位患儿家眷对着镜头痛哭流涕,一边诉说着命运的不公和残暴,一边对朱之文表达着感激。

这让朱之文既打动又疼爱,于是当听到掌管人说,大衣拍卖所得并不够支撑一切孩子后续医治时,他赶忙补了一句:"我团体再出资十万。"

话音刚落,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朱之文笑得很开心,台下的经纪人却有点懵了。

这是朱之文成名的第一年,十万元关于他来讲并不是一个小数目,经纪人试图劝说朱之文保持捐款,可他却回绝得很干脆。

"你别思索这些,这些都无所谓。能让小孩治病,这个名要不要无所谓。"

最终,朱之文拿着借来的钱实行了公益诺言。这本是坏事一桩,没成想很多事就是从此走向了失控。

朱之文谈捐款10万元

将大衣拍卖之后,朱之文成了有名的"大恶人"。很多人乐于讨论他的质朴与仁慈,但是不久之后,"他有钱就该捐"的言论也渐渐传开。

也就是从那个时分起,坊间开端传播"大衣哥年薪过千万"的言论,朱之文成了公认的"有钱人",越来越多的人开端向他"寻求协助"。

朱之文曾碰到过一次让他极为恼火的"碰瓷"。

那一天,他像往常一样骑车回家,在路口等候红灯时,一位男子拦住了他,言语冲动地说:

"大衣哥,追了你一路,可算追上了,我需求你的协助。"

求助突如其来,朱之文丝毫没有心思预备,合理他预备和男子交谈时,一辆大型货车从岔路口开了过去。

朱之文担忧男子被剐蹭,便将车向旁边挪了挪,给对方让出了一个平安地带,进程中却将一位站在路边的老太太碰倒了。

朱之文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检查状况,而老人家的爱人就在此时冲了出来。老爷子没有听朱之文的解释,而是直接启齿叫骂道:"你不就是个朱之文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被横加责备的朱之文有点冤枉,他想寻求那位男子的协助,不成想怕惹上费事的她已骑着车分开了现场。

随后朱之文自动提出带老人去医院做反省,医生诊断对方并无大碍,可老人家眷却坚持向他索赔,不只态度强硬,而且脏话不时。"骂得很动听,而且不断在骂……要不是由于我是名人,我一定揍他们了"。

老人一家不依不饶,迫不得已的朱之文只能出钱了事,"最初给了他们8000块钱,他们才不骂了"。

朱之文回想被讹往事

后来,这次救人反被敲诈的遭遇,成了朱之文心里挥之不去的暗影,日后屡屡讲起仍觉得无比愤恨。他不满老人一家破口大骂的歹意,更不了解男子选择骑车分开的理由:

"她走之前还看了我一眼,这个是最让我舒服的。"

这件事之后,朱之文变得慎重起来。他不再理睬路边随意找上本人的人,却无法防止那些寄到家中的求助信。

朱之文至今都不懂,村里面的人是如何获取到他的联络方式的。

有那么一段工夫,朱之文每天都会接到村快递站打来的电话。起先他以为是粉丝给寄来了礼物,可拿到手里才发现,那些全都是从天南海北寄来的信,而其中内容无一例外的,全都关乎一个话题:恳求大衣哥捐款。

这其中,有人宣称本人患有白血病急需钱财治病,有人则说父亲已卧床多年需求捐款维持医治,更有甚者说本人独身三十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对象,急需一笔结婚资金。

癌症、瘫痪、中风、残疾、买房、买车……面对众人五花八门、真假难辨的求助理由,朱之文一直抱有复杂心情。一方面他担忧被骗,另一方面又惧怕错过真正的求助。

关于那些信,开端时他还会自动联络求助者,讯问其详细状况,可失掉的回应总是错漏百出。

相似的事情发作多了,朱之文便不再管了。后来当再有信寄到家中时,他会先翻开看看,如若内容关乎借钱,他就会将信和信封一同扔进土灶台里。

虚伪的求助信和柴火一同被烧个精光,朱之文心中的某个角落,仿佛也只剩下灰烬了。

朱之文烧掉"求助信"

时至昔日,朱之文仍住在老家朱楼村里,虽然他这些年的支出,已足够他在县城买一处面子宽阔的房子。关于他不愿分开家乡的理由,各类推测不少,可朱之文的回应自始至终只要一个:

我的根在朱楼村,我离不开它。

从前谈起家乡,他的言语中总是泄漏着愉悦和眷恋;可如今他更多表达的,却是无法和心酸。

在播种"大衣哥"这个名字之前,朱之文更多被朱楼村里的人唤为"三大嘴"。

彼时他家里穷,"条件不说是全村倒数一二吧,也得是倒数三四"。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会拿出一笔钱去购置家用卡拉OK,有些村民也曾在背后里谈论"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朱之文有一双儿女,日常生活和念书都需求开支,眼见着家里曾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他只能背起行囊去北京工地上找了份膂力活,但没几天又回来了,问及理由他说:

"城市的环境不合适我,而且也耽搁我唱歌。"

朱之文在家中和鹅逗趣

成名前朱之文每天清晨四五点钟,都会到家左近的一条小河边开嗓、练歌,这样的行为常常惹起村里人侧目,那时他们问,会唱歌有什么用?

这个成绩在朱楼村里飘荡了几十年,直到朱之文42岁那年,"大衣哥"降生了,答案也呈现了。

在拿到成名后的第一笔支出时,朱之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公费为朱楼村装置了健身器材,后来听说村里总断电,他又公费添置了变压器,前后破费近5万元。

村里的饮用水充足,有人便请朱之文再出钱添置供水器。朱之文召唤村民平摊费用,没成想奔波多日竟无一人附和,最初他只能自掏腰包,连配送费和装置费都是出自他的口袋。

后来有人问村民为什么不肯出钱呢?对方反问:"他有钱,为什么还要我们出?"

朱之文公费为村里置办供水器

水、电成绩都处理了,朱之文又盘算着为家乡修条路。为了惩处他的奉献,村里特意以"之文路"为其命名,并在显眼的中央给朱之文立了一块功德碑。

朱之文本不赞同,由于"在我们那死了人才立碑",但村里极为坚持,他便只能默许。

没成想碑立下了,费事也找来了。

那块写有"之文路"的石碑不只成了他善举的留念,在某些村民眼中,也变为了朱之文财富的意味:"村里谁都没有他有钱"。

之文路修成后,村里突然有了许多需求用钱的中央。

翻修幼儿园,朱之文出资3万,没过几天又传来了建立文明村庄的音讯,事先朱楼村村委会盘算着要在广场空地上搭建一个文艺汇演的舞台。

施工前,村干部拨通了朱之文的电话,问他能否情愿出钱赞助活动,"得要1、200万吧,最少也拿20、30万"。

听了这话朱之文笑出了声,反复了几次金额后便挂断了电话。

后来这件事成了朱之文"不懂感恩"的证据之一,村支书说,成名之后的朱之文还做了很多"过河拆桥"的事:

"包括群众,包括镇里、县里、村里,那都是竭力地捧他,要不然他走不到这一步。(之前)俺村里找他捐助建个学校,(他)一分钱没捐。"

用钱的不只要朱楼村,还有村里的人。

在还只是三大嘴的工夫里,朱之文有两个乐趣,一是唱歌,二是和家中的鸡、狗逗乐。村里人觉得他"不着调",素日里也不愿和他交往。

但当他成为"大衣哥"之后,一切都变了容貌。

朱之文的冤家变多了。

许多从前不常交往的人,在他成名之后,都有了"到家里坐坐"的习气,见面通常以叙旧开篇,然后便绕到"借钱"的成绩上。

这样的事情简直每天都在发作,一朝一夕朱之文也怕了。

有一次他去邻居家做客,妻子李玉华来电说"有冤家来借钱"。朱之文听后不盲目地一抖,然后赶忙和邻居说:"我能在你家躲躲吗?等借钱的走了再回家。"

后果这一等,就从下午4点,等到了深夜10点。

关于借钱,朱之文能躲则躲,可即使如此他家中还是攒下了一沓厚厚的欠条。

依据他的回想,写在下面的欠款加起来有100万元,其中有的要了回来,但更多的则是有去无回。

工夫久了,朱之文也看清了。他不再张罗着为村里添置东西,也极少与村里人打交道,他甚至改掉了坚持了几十年的,去河边练歌的习气。

他想图个清净,可在外人看来,他是"有钱就飘了","太拽了"。

朱之文在村里的口碑相持不下。

前面再有媒体到村里采访,面对有关朱之文的成绩,大少数人都选择开口不谈,而谈起那条"之文路",村民则表示:

"就修了那一段……之前还说要把这个桥也修下去……说大话使小钱。"

如今在朱楼村里,那个曾被立在路口的"之文路"石碑,早在几年前的一个深夜,被村民用锤子砸碎了。

所谓功德粉碎一地,朱之文说:

"都是钱闹的。人跟人打交道是最难的,我如今特别心灰意冷。"

这些年,朱之文越来越不爱出门了。

刚知名时,他还时常会去农地里干农活,碰见赶集日,他也会骑着三轮车去集上推销一番。即便每次出门都会引来不少人围观、合影,但他还是乐在其中,由于在他看来那都是粉丝表达爱意的方式。

可最近几年,朱之文更多工夫都留在家里,又或许说,是自愿待在家里。

直播短视频时代降临后,朱之文的家门口成了朱楼村里最繁华的中央。很多人举着手机聚集在此拍摄大衣哥的生活,出门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

"我们家像个公园,谁来都可以。"

围观直播朱之文的人

如今翻开各大短视频平台搜索"朱之文",关联用户已高达上百人,点进这些人的作品主页,其中内容则全都是有关朱之文的日常。

经过那些短视频,人们可以理解朱之文一天的生活:挑拣粮食、整理家务、吃饭洗漱,或许偶然唱歌,关于旁观者来说。这一切看起来都极为往常,可于拍摄者而言,这些都是难得的生财之道。

第一批主播涌入家门时,朱之文还不晓得"直播"为何物,后来见的人多了,他便也懂得了所谓"变现""运营""流量"的意思。

"挣钱啊,不挣钱谁来拍他?"前来直播的人并不避讳谈及此类的话题:"在镇里打工,有时分一天赋能挣一两百,在这里拍朱之文,一天光靠直播打赏,赚的就比打工多。"

在他们看来,直播大衣哥的生活只是挣钱的方式之一,至于会不会影响朱之文的生活,他们并不关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朱之文需求承当的"业务"也逐步添加。最后,人们只是要求他唱歌扮演,后来又演化成代言、拜师。

有些主播在找到朱之文时,将产品强行塞到他手中,然后对着镜头说"本产品由大衣哥代言"。关于这些朱之文总是异常愤慨,他甚至会直接对着镜头说"这基本就是骗人的"。

还有人拜师不成,便直播向他索要120万元的"肉体损失费",不给便砸门。

朱之文的生活彻底乱套了。

2020年,朱之文家的大门被两名粉丝以拍摄视频为目的一脚踹开,预先涉事人员虽失掉了处分,可朱之文的懊恼却没有就此中止。

朱之文历来没有详细计算过,自家门前每天集聚集多少人。他只晓得"从清晨4点开端,到早晨9、10点钟,就没断过人"。

数不清的直播镜头让"隐私"成为了朴素品,忍辱负重时,朱之文在自家外墙上挂了一排仙人掌,试图以此来阻拦翻墙进入家中偷拍的人,可没几天,仙人掌便全被踩烂了。

这之后,朱之文又在墙上装置了锋利的铁钉,翻墙的人少了,可大门外却一直不得安定。

朱之文家门被踹

这几年,爱人李玉华也曾问过他为什么不明白回绝直播的要求,对此朱之文的答复是:

"来者都是客,人家大老远来了,只为看我一眼,和我拍个照,我不该回绝他人。"

但在面对记者时,他又说出了另一个理由:

"不让拍就说我摆架子,让拍又说我是摆拍,能怎样办?只能不论了。"

往年,"大衣哥"朱之文走红刚好10年。

细数多年来言论对他展开普遍讨论的理由,似乎都与"争议"相关。

从"朱之文被品德绑架",到后来的"朱之文家门被踹",再到最近的"朱之文儿媳妇离婚",有关他的音讯总是带着一丝悲凉的心情,以致于外界已习气向其投递怜惜的眼神。

有人曾问朱之文:"你觉得本人如今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呢?"

那时他答复:"我也不晓得。"

被众人喜欢本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可不晓得为什么,朱之文一直无法感知到痛快的幸福。

"做坏人真不容易。"

明天再看朱之文,他身上专属于草根歌手的励志光辉已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为"流量"奔走多年的疲惫与无法。

"一点方法都没有,累得慌,累的快不能活了。"

类似的话,朱之文在成名之后说过很屡次,但时至昔日,他仍没有找到可以消解这份疲惫的办法。

从前感到烦闷时,朱之文会分开舞台躲回家中。干完农活后,他喜欢在自家的院子里晒晒太阳,和陪伴了本人多年的公鸡、小狗逗乐。有时,他也会到母亲的坟前烧些纸钱,和亲人说说过来的事情和如今的改动。

如此闲适几天,他的郁闷便会被一扫而空。可如今,这样的安静也被无孔不入的手机镜头窥探着。

朱之文已无处可逃了。

"说真实的,我如今就是不想知名了,还是当个普通老百姓最好。没有那么多打搅我的,在家喂个小鸡、小鹅、小羊多好。"

可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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