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妓女间谍竟凭美色祸害中国50年!

华年 历史趣闻 2019-02-16 02:48:01 0 0

  19世纪末期,明治维新后的日本国力迅速上升,对亚洲大陆的野心也日益膨胀。为实现其侵略计划,日本人培训了大量间谍。

  这些日本间谍,尤其是女间谍纷纷潜入中俄朝等国刺探情报,成为日本侵略军的帮凶。鲜为人知的是,这些女间谍中有相当部分出自札幌妓女间谍学校。

  日本女间谍“西伯利亚阿菊”色诱白匪头子

  甲午战争后,日本与沙俄为侵略我国东北地区展开了激烈的竞争。为加强对俄情报工作,在日军高层的支持下,日本黑社会组织玄洋社于1896年在札幌开办了一所语言学校,名为“俄语学会”。

  根据日本情报机构的规定,该校学员中“将校军官”和“民间志士”各占一半,所有学生均经过严格挑选。该校主要讲授俄语和俄国的风俗人情,并进行各种间谍技能培训,学员毕业前还要潜入西伯利亚进行实习。

  此后,该校又增设了汉语课程,校名也改为“俄华语学校”,重点培训女间谍,训练她们运用美人计获取情报的本领。由于这些女间谍很多都以妓女身份作为掩护,人们便把她们统称为“阿菊”,这所学校也获得了“妓女间谍学校”的绰号。

  在大量的“阿菊”当中,最出名的要数“西伯利亚阿菊”、“满洲阿菊”和“大陆阿菊”。“西伯利亚阿菊”原名山本菊子,她于1886年出生在日本九州,7岁时因家贫被卖入妓院。 一次偶然的机会,山本菊子遇到了日本特务头子内田良平,后者很看重菊子身上的间谍潜质,于是将她送入妓女间谍学校精心培养。很快,菊子就学会了一套运用姿色搞情报的绝技。

  1904年日俄战争爆发,18岁的菊子潜入西伯利亚充当妓女,获取了大量俄军重要情报,在日本情报界初露锋芒。

  1918年,日本伙同一些帝国主义国家出兵西伯利亚,占领了俄远东地区的一些城市,对俄国革命实施武装干涉。为消灭苏俄红军,扶持傀儡政权,日军在远东广设特务机关,由于山本菊子精通汉语、俄语和朝鲜语三门语言,于是便被派往中俄边境一带活动。 

  她几乎走遍西伯利亚和中国东北地区,与白俄匪军和中国东北的马贼相互勾结,搜集到苏俄红军的许多重要情报,“西伯利亚阿菊”的大名逐渐响亮起来。

  后来,白俄匪军被红军击败,25万残匪退入中国东北地区。日本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看中了这股力量,于是他命令山本菊子设法拉拢白匪头子谢苗诺夫,拉几万白俄残匪到哈尔滨、大连一带,为日本侵略中国服务。

  然而,谢苗诺夫对日本人的建议并不感兴趣,因为大部分白俄残匪是俄中边境地区的地主和农民,他们只希望在家乡附近活动。

  遭到拒绝的山本菊子没有死心,她先是使出“美人计”,把谢苗诺夫迷得晕头转向,接着又向其提供“绝密情报”,称苏俄特工人员已潜入中国东北,伺机暗杀他,只有投靠土肥原贤二才有出路。在山本菊子的软硬兼施下,谢苗诺夫最终带着队伍投降了。此后,山本菊子又装扮成中国人,收买了20多股马贼,在中国东北地区到处搜集情报,并疯狂袭击反日武装。1923年,37岁的山本菊子因病死在哈尔滨,结束了她短暂而罪恶的一生。

  【川岛芳子是“放荡浪女”,又是“冷血妖姬”,她以百变之身,魔幻之术,成为二三十年代日本军界的间谍之花。她“诈死”后苟活人间三十年,留下无尽传奇。】

  日本女间谍川岛芳子,日本女间谍,冷艳,放荡,迷人惑众,是人世间少见的尤物,可她却面若花朵,心如蛇蝎,祸害我中华多年,制造过纷争、怨债、血案无数……

  其行世,可用“妖姬”、“魔女”作结,其余生,仍如同幽灵,至今还地徘徊在人们的记忆深处。

  她死了?似乎还没有彻底地死去。

  川岛芳子“诈死”之谜

  1948年3月25日清晨,北平第一监狱的一声枪响,结束了川岛芳子十恶不赦的生命。

  六十余年来,只要提及伪满洲国的历史、日本侵华史、日本间谍史,都绕不开川岛芳子这个名字,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川岛芳子已经死了。她已成“死档”,只属于被“钩沉”的对象了。

  可未曾想到,2008年底的一天,吉林长春市一位名叫张钰的人,向媒体宣告:那个在六十年前以“汉奸罪”被执行枪决的日本间谍川岛芳子其实并没有死。她逃脱了制裁,后来隐居在长春的一个偏僻村庄里,埋名隐姓,深居简出,直至1978年才去世。

  川岛芳子“诈死”的消息一出,立即震撼世人,也引起一衣带水的日本那边的关注。

  张钰的姥爷段连祥是在临终前才说破了这个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惊天的秘密。他有气无力地对张钰说:“这么些年,被你喊作‘方姥姥’的那个老太,就是世人皆欲杀的日本女间谍川岛芳子啊!” 

  方姥姥是何许人,即是几十年来和段连祥以夫妻名义同住但不同寝的那位来路不明的妇人,她目光如电,风韵不减,周围的人一直以“方姥姥”称呼她,她总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口说无凭,这有段连祥亲手交给张钰一个日本造的老式的密码箱及箱子里几件遗物为证。

  一件是伪满时代的、李香兰主演的电影《苏州之夜》唱片。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红极一时的艺人李香兰是川岛芳子的密友;

  第二件是一架铜制望远镜,镜架上刻有“HK”字样。金壁辉(川岛芳子汉名),用日语写为“KINHEKKI”,用英语写就是“HK”。这已得到野琦晃市等日本学者的确认;

  此外,还有这位“方姥姥”看过的书籍、亲笔画作和“掐丝景泰蓝“狮子等,都是川岛芳子曾用过的物品,且十分符合其身份和癖好。

  目睹物品,多少往事历历在目。

  2009年2月间,上海文广新闻传媒集团(SMG)记者曾就此采访了现寓居天津的一位历史见证人许杏林。许先生当年作为《北平时报》的记者,亲历了川岛芳子案件审理的全过程,且是很少几位目睹川岛芳子行刑现场的媒体记者之一。

  许先生说:“川岛芳子是1948年3月25日清晨被秘密枪决的。国民党当局一反常态并没有通知新闻媒体,理由竟然是忘了通知。枪决时,我和几位消息灵通的记者蜂拥进了迟迟才打开的监狱大门。”

  许先生是见到过川岛芳子尸首的人。“我亲眼看到枪是从背后打的,尸首面部模糊了。而且枪弹不是穿过去的,而是爆炸的。一般枪毙人都用正式的枪弹,而不是散射的炸开的的弹药。”

  许先生还清楚地记得:“我和许多人都注意到,女尸的头发偏长,与川岛芳子一贯的男装丽人形象不符。也难怪《大公报》就直接写道:今天处死的只是川岛芳子的替身?其他各家报纸上登的也是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

  打那以后,川岛芳子执刑时被“掉包”的传闻就一直未曾断过。这或许真是“狸猫换太子”新案。

  长春市的一些研究学者分析认为,如果川岛芳子当年真的没死,张钰的姥爷段连祥有可能在营救川岛芳子时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事实果然如此,段连祥曾任伪满时期的警察,还给日本人做过翻译,而他们家人也与川岛芳子养母的弟弟松岗洋右关系甚好。有这些因素在起作用,段连祥才得以在很久就串通好了的情况下救她的,因而川岛芳子才得以死里逃生。

  呜呼!我们已经很难了解“方姥姥”,不,川岛芳子在中国东北那个叫长春的一个小山村里最后三十年,是怎样的心境?她是怎样看待自己,又是怎样看待世人的?

  她会嘲笑历史的,同时历史也在嘲笑她。

  “东方魔女” 污血染成

  日本女间谍川岛芳子,中文名叫金壁辉。

  她姓爱新觉罗,名显,满清王室肃亲王善耆的第十四个女儿。其血统确实“显”且“贵”。

  可正值这位尊贵的“格格”天真烂漫之时,清王朝就被逼推出了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中华民国。这对年幼的“显”来说,也许算不上什么,可她的父辈乃至爱新觉罗一族却觉得是“天崩地裂”。以肃亲王为代表的满清贵胄以“匡复清室”为己任,一方面极力联络日本浪人游说日本军部干涉南方革命党,一方面策动蒙古王公与惯匪,企图制造“满蒙独立”。肃亲王先后将几个儿子分别派遣到当时的满洲、蒙古和日本,让他们伺机而动。又将自己的掌上明珠“显”格格送给好友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做养女,拜托对她加以魔鬼式的调教和训练。显,这位小格格是六岁那年到的日本,其养父川岛浪速给她取了一个日本名字——川岛芳子。

  转眼间,十一年过去了,芳子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特别饱满且眉目含春。

  就在十七岁这一年,养父将她奸污了。五十九岁的浪人收获了别人寄托在自家的一个女儿的青春。事毕,养父对芳子说过这样一番话:“你父亲是个仁者,我是个勇者,仁者和勇者的血融合在一起,必然是智、勇、仁的兼备者”。

  “我恨男人,我发誓要报复他们!”这是川岛芳子的咒语。从那以后,川岛芳子“永远清算了女性”,她愤然扔掉发髻,脱下和服,剪了个男式分头,“男装女谍”的雏形横空出世。

  众多的史料都描述,川岛芳子极其妖冶和冷艳,她有圆乳、丰臀,眸子明亮而风骚,但这一切却紧紧裹在男装之下,益发显得特别,总能撩起人们无限的怀想。况且,多年的魔鬼式调唆,又养成了川岛芳子放浪和淫荡的性情,最让接触她的男性痴迷而垂涎。

  就凭这,川岛芳子在日后的间谍生涯中,犹如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剑,屡试不爽,所向披靡。

  凭美色,在日本她能影响“剃刀”首相东条英机;以肉身,她能在中国立法院长孙科手里轻而易举地获取蒋介石将要下野的最高机密。

  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男装紧裹着的胴体之下:蒙王甘珠尔扎布,伪满最高顾问多田骏,日本陆军军官山贺,联队旗手山家亨;有多少伟岸须眉抑或面目猥琐却位于权力中枢的男子为其支配和驱使,只要对我有用,有“情报”可取,川岛芳子都悉数将之揽入怀中。间谍田中隆,作家村松,日本右翼头子头三满 ,投机家和巨富伊东阪二……一个个都对她俯首帖耳,摇尾乞怜。

  热烈的拥抱,疯狂地接吻,寻床第之欢,纵人伦大欲,纯属肉体之博,早熄灭了灵魂之光。就这样,川岛芳子彻彻底底地征服摧毁了对方,在对方的欢乐中承受着苦痛,却得到了交换和补偿。她成功了,而且接二连三地成功,一次比一次成功。在日本军部逐渐走红,赢得“谍报新星”、“一枝花”之美誉,备受日本特务机关的青睐。 

  喋血生涯

  川岛芳子在其十多年的间谍生涯里,无论是穿行于刀光剑影,还是搔首弄姿于灯红酒绿之中,始终没有停止过喋血行动。她是个嗜血成性的“妖姬”、“恶魔”,为了其主子——日本军国主义及其走狗和帮凶,她心甘情愿出卖灵魂和肉体,换回源源不断的情报的同时,也满足了自己变态的情欲和茹血之欢。

  川岛芳子所策划和参与的绑架、枪杀和爆炸案多不胜数,她所到之处,总不免留下猜忌、仇视、恐怖,甚至血光之灾,被众多人所记忆的恐怕要推皇姑屯事件了。

  1928年6月4日凌晨5时半,万籁俱寂。一列从北平驶出的火车在晨曦中到达沈阳皇姑屯车站附近的大铁桥时,突然“轰”的一声巨响,一整节车厢飞上了半空。顷刻间,车毁桥塌,乘坐这列火车的“东北王”张作霖和他最宠爱的六姨太马月清等人当场毙命。这就是震惊中外的“皇姑屯事件”。

  这起暗杀事件是日本军方一手策划的,然而,暗杀的成功,川岛芳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可以说,如果没有这只迷幻叠彩的“蝴蝶”的翩飞舞动,“大帅”张作霖没那么容易就丧了身家性命。

  张作霖自打坐上“东北第一把交椅”之后,踌躇满志,正计划着带兵出关,实现北方一统的宏图大略。他认为自己羽翼已丰,因而不再唯日本马首是瞻了。此前,日本关东军方面曾多次与张作霖谈判,要求签订所谓《东北铁路与满蒙积极政策》

  的“日、张密约”,均遭张作霖的拒绝。无奈之下,日本关东军好几次对张作霖发出威胁信号,张根本不予理睬。见张作霖软硬不吃,日本方面决心除掉张,以绝后患。关东军总司令部命令高级参谋和本大作负责具体部署谋杀张作霖的计划。1928年春末,和本大作召见川岛芳子,让她尽快查清张作霖由北平返回沈阳的确切时间。

  受命后,川岛芳子一如“魔女下山”,开始了一系列的秘密活动。然而,查清张作霖的行止却十分不容易,这令她如一只发情的猫被困在笼中。

  绿林出身的张作霖防备之心向来很重,举凡其亲自操办的大事,尤其是行止日程更是半点风不透,想接触他身边的人也极其困难。时间在一天天地过去,川岛芳子如坐针毡。碰巧得很,正赶上一次东北军高级幕僚聚会,川岛芳子适逢其间。她得知张大帅新娶了一位天津名妓马月清为六姨太,而且对她宠爱有加。这叫川岛芳子心头一阵亮堂。

  有了!就从六姨太身上做文章。

  川岛芳子摸清了六姨太曾在天津“天宝班”妓院待过,便立马赶到天津。她一身男装打扮,装扮成风流倜傥的公子阔少,进了“天宝班”,凭借其娴熟的职业功夫,很快就将马月清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随即,她便幽灵般地闪身到了到北平。这回,她又摇身一变,成了花枝招展,清纯艳丽的娇小姐来到大帅在北平的府邸,早有人把“一位天仙似的姑娘要拜见六姨太“的话递过马月清的耳边。天仙似的,又是天宝班那边的,马月清能不见?

  一番如簧巧舌,说得六姨太如同吃了春药。加上这位“天宝班”的妹子呈上的厚重礼物,六姨太就更加乐得屁颠屁颠的。于是,摆下一桌接风洗尘的宴席。席间,唱诺和寒暄自不必说,川岛芳子没费什么劲,就用“金钩儿”撬开了“鳖”嘴——

  “哎呀呀,老家来的妹子,吃菜呀!”

  “不客气,自己来。妹妹我敬夫人一杯!”

  川岛芳子没说“六姨太”而是称“夫人”,一下子就将“痒痒”挠到马月清的心窝里。

  同饮同饮,满桌酒香,满屋喜庆。

  “来时,天津那边的姐妹都怕您与大帅北归关东,离得远了,见个面就不容易了。”

  “嗨!你们这帮机灵鬼,可真叫给猜对了。就这一两天,大帅就要带我回奉天了。”

  川岛芳子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大帅府邸,她来得快走得快,目的达到了。

  关东军收到川岛芳子的密报后,立即策划布置,严令和本大作实施爆炸时确保万无一失。最终,张作霖难逃劫难。

  川岛芳子是“放荡浪女”,又是“冷血妖姬”,她以百变之身,魔幻之术,奔走于各方各界,处事天衣无缝,取物顺手牵羊,起承转合浑然天成,踏雪无痕,不会露出半点原型踪迹。张作霖死后,川岛芳子高调出现在其葬礼上,她虔诚地向亡灵低头三鞠躬后,移步少帅张学良跟前道节哀顺便,并亲手理了理送来花圈上的白丝带。左边丝带上是:“雨公大元帅千古”,右边一条写的是:“大清肃亲王十四格格金壁辉敬挽”。

  “超级间谍”川岛芳子还有众多精彩“谍案”——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秘密策划拥立清朝废帝爱新觉罗·溥仪建立傀儡政权——伪满洲国。日本特务机关事先已秘密将溥仪接到旅顺,但由于走得匆忙,竟丢下“皇后”婉容滞留在天津。为了安抚溥仪,尽快实施“大东亚共荣圈”计划,川岛芳子受命要确保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婉容接至旅顺。亏得这位“妖姬”想得出,她权衡再三,最终采取偷梁换柱之计,用一口棺材将婉容运出了天津卫,连苍蝇都没能嗅出丝毫味道来。 

  1932年初,日本军方欲分散国际上对“满洲独立”的注意力,决定在上海挑起事端。这一重任又一次落在川岛芳子的肩上。川岛芳子在短短一个礼拜时间就导演了一出连环大戏:收买几十名中国工人袭击日本僧侣和信徒,造成一死三伤;迅即又收买在上海的日本侨民闹事,并组成“支那义勇军团”,声势浩大地烧民居、砸厂房,制造流血冲突,导致众多死伤;这还没完,川岛芳子再下手,派人纵火烧了日本驻华公使的公馆,并反诬是中国军人所为,世态随之恶化。由于英、法、俄、美等国在上海均有租界,国际注意力迅速由东北转移到了上海。

  此案中,川岛芳子借力打力,无中生有,嫁祸于人,可谓无风起浪,平地生雷,她高高立于云头,呼风唤雨,平白无故便造起势头,立改一种氛围,顿开了一种时局。其“魔女”神通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然而恶有恶报,天理昭昭。

  蓝色妖姬,无论怎样蓝,怎样艳丽,妖花终究凋零!

  日本女间谍南造云子是日本侵华期间直属帝国大本营的特工人员,有日本第一女间谍之称。

  南造云子在少年时代就已精通射击、骑马、歌舞等。13岁时,南造云子被送回日本神户间 谍学校学习,学习汉语、英语、射击、爆破、化装、投毒等特工技术。其间,侵华间谍头目土肥原贤二对其相当赏识,并专门对她进行了特别训练。4年后,南造云 子毕业,并被派往中国。1929年,南造云子被调往南京,化名“廖雅权”,以失学青年的身份作掩护,打入国民党政府国防部汤山温泉招待所当招待员。南造云 子能歌善舞,妖媚迷人,凭色相勾引了一批国民党高级军官,窃取了许多中方的重要军事情报。如她窃取了上海吴淞司令部给国防部的扩建炮台的军事设施报告,后 来日军进攻上海时,很快利用这一情报将要塞摧毁。

  帝国之花:日本第一女间谍南造云子

  1929年,南造云子被调往上海她化名廖雅权,徉称失学青年,因生活困顿,进了汤山温泉招待所当招待员。汤山位于南京以南30公里处,蒋介石、宋美龄伉俪 曾多次光临汤山温泉,南京军政大员们亦趋之若鹜。某次,考试院长戴季陶入住温泉招待所,廖雅权与戴在林阴道上“邂逅”,身材高挑,举止优雅的她给戴留下深 刻印象,此后,戴成为招待所的常客。南造云子有意无意间,从戴的嘴里得到她所需要的东西。1934 年6 月夏,南造云子进了考试院院长室,被跟踪的军统特务盯上,他们不敢贸然进去盘查,便回总部向戴笠报告。明知蒋介石与戴季陶曾为国父孙中山的左臂右膀,两人 关系非同一般,戴笠还是向蒋汇报了此事。蒋指示,以后凡涉及军事机密的高层会议,暂不通知戴季陶参加,也不予阅看相关文件。

  黄浚案

  1937年7月28日,蒋介石在南京中山陵孝庐主持最高国防会议,会议属高层机密,由侍从室秘书陈布雷和行政院主任秘书黄浚担任记录。黄浚在会上听了蒋介 石的这一军事部署,惊出一身冷汗。会后,立即将这个绝密情报密告南造云子。狡猾的南造云子火速将情报交给日本大使馆武官中村少将,由他直接用密电报告东京。

  结果,日本海军陆战队抢先一步,连夜东行。封锁江阴要塞的军事计划就这样破产了。连续几次最高军事会议的泄密,使蒋介石意识到有日本间谍打入了中枢部门。 因此,他密令宪兵司令谷正伦秘密调查内部,限期破案。此后,南造云子、须磨、黄浚三人狼狈为奸,大肆活动,其中包括两次谋杀蒋介石的行动。 

  国民党高层要员床上的大众情人为了配合日军攻打南京,1937年7月中旬,南造云子化装成中国银行的职员,混在难民中秘密潜入南京。她利用各种关系,迅速将生活糜烂的国民政府行政院主 任秘书黄浚和外交部副科长黄晟父子二人发展为日本间谍,后又通过他们父子编织了一个足迹遍布国民党军队参谋总部、海军部和军政部的间谍网。

  “帝国之花”凋谢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南造云子在上海的日特机关任特务一课课长,经常出入英、法租界逮捕共产党人和抗日志士,还摧毁了国民党军统的一些联络点,诱捕了几十名军统特务,发展他们成为日伪的汉奸走狗。

  南造云子成功越狱后的四年中,国民党军统特务曾数次执行过暗杀她的计划,但终因这女人太狡猾了,而告失败。南造云子曾得意洋洋地对她的同伙们说:这些“支那特工”根本不是我们日本特工的对手。

  1942年4月的一个晚上,因为屡次成功脱逃而有些疏于防范的南造云子单独驾车外出,她要到霞飞路上的百乐门咖啡厅去会见一位重要的客人。但这一次出行, 南造云子可没有那么走运了。她刚出租界,就被军统特务盯上了,因为她经常去百乐门咖啡厅会客和喝咖啡,那里也埋伏了军统特务。

  南造云子穿一身中式旗袍,戴一副大号墨镜,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可疑迹象,便推开车门下了车,将车钥匙交给门童之后,就向咖啡厅的旋转门走去。

  “南造云子!”有人轻轻喊了一声。

  南造云子下意识地回了一下头,但立刻感觉到上当了,就迅速向旋转门冲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叭、叭、叭”几声枪响,南造云子应声倒地,子弹全部击中了身体的要害部位,33岁的日本王牌女谍顿时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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